铃仔

人生游戏,游戏人生,随时游戏,随时跳出

做了一个梦:少爷不停的往大宅院里面走去,一进又一进,所见皆是家中颇有辈分的老人,摆弄着古董和花鸟。老人们见着他回来便抬头看了他一眼,确认之后,拿下嘴里含着的冒烟的烟斗,打声寻常的招呼。家族的掌权老太太疾言厉色地处置一名颇受少爷宠爱的犯忌的丫鬟,施令施与酷刑后再赶出去。少爷摆摆手,嬉皮笑脸地回答老太太,“那就把她交给卖药郎吧。”满脸暗色,少爷私下对卖药郎嘱咐道:“割去她的舌头就行了,别做多余的事。”阴暗的房间里,形容靓丽的女郎四肢敞开,被紧紧绑缚在十字架上。第三者的视角突然变成了当事者的视角,面前突然凑紧了一张阴柔的涂满了妆容的脸,鼻子紧挨着鼻子,瞳孔骤缩。他用手术刀在我的脸上比划了几下,然后以一种毛骨悚然的速度和力度,沿着眼袋划出弧形,然后沿着眉毛往上——我看着自己正在被解剖的脸,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猛地挣脱了束缚的绳索,直接用武艺与卖药郎打了起来;不敌,想逃跑,最后我输了。被捉住之后,又变成了第三视角。丫鬟那张美不胜收的脸上添了几分诡谲的娇艳,她行走,说话,姿态没有丝毫伪造的异样;然而穿过皮肤,每块细微的肌肉都吊着一根看不见的傀儡线。行为举措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却有着自我的意识。内心暗含阴毒,丫鬟莲步款款,摇曳生姿,来到少爷跟前,可怜楚楚,连声娇声俏语道:“少爷,请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当时少爷怀里尤抱着一个颇有姿色的丫鬟,闻言将人推开;他自作倜傥状秉持着合上的折扇拍了一下下巴,然后满面春风地搂住乖巧的丽色傀儡。站在一旁的卖药郎看到这一幕,猛地桀桀怪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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