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渺茫的些微的我,甚至很冰冷已然沉寂——却是过于温柔地将我伤害着阴暗的柴垛和书丛铺就的基床,这高高拢起的收容所那避讳于世的安分、龟缩的策略,对外表演出了一种污淖的美德;对肉躯温柔不及的灵魂好像食物对待每一枚过于恐惧的胚胎——我那啃啮的嘴唇再无法兴起任何赞誉的神采奕奕的感情;随便的致死原因:疾病和寿命——默默无闻我是愚昧的失踪者,别人匆匆寻找一番——最终将我放弃
/铃仔 2017-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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