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食的根茎底下、汁水徐徐地流淌,手指饱暖思淫欲地伸展开——迅速将她的长颈捻断以曝露甜蜜的门户。
她除了牙齿在慢吞吞地咀嚼着什么;一根头发丝,一块指甲盖,一抔上妆的皮肉——就连干涸的眼睛
也充满了博爱的践踏的美。但父亲言不尽其意,一读再读女儿的罗马式抒情:“你是花瓣底下沉浸的单一的土壤,
我是一元硬币底下窃窃私语的小虫…”
/铃仔 2017-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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