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世界的认知是虚构的超现实,刺目且色块不均。海马体里也多的是四处浮荡的没有意义的散漫和庞然但更多的是只有借助梦境才能抵达的地域——饮鸩解渴过后的空虚感,不管产生的绿色的微笑是怎样平和——所以说“期待”是不现实的,我和世界的现象是畸态的,即使充满了戾气,其他时间的空隙,也概是都填充着干草和黑巴巴的老鼠脚
铃仔 2017-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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