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仔

人生游戏,游戏人生,随时游戏,随时跳出

歌潮与快乐

脑子里的歌巢剧烈颤动着,
那种发疯喘气的声带、像打铁一般引起后果
虚妄地火星四绽,
连带着膝盖下面硌脚的石头皮也在颤动着。
熟练地剥开里头,让满当的白石灰释放、
倾洒出来——再煮熟了似的,被凉薄的鞋底
均匀地覆压在草地上,以囚成扁扁的草皮。
耳膜弹跳和抨击,那种细细地,被疯狂抒情、
拉近描画的感觉——真古怪啊,这
肇事的作者到底想撩多少个情人?
印象画拉低嗓音,声音里头蕴含的惆怅
浑然天成,不带一丝整洁的矫饰,
欣赏的脖颈也更加细长了起来。
一点也不像装饰画那般干坐着枯萎,
哦,就算此刻正被躁动的色块修饰着,
你也得提前戴满头发类韧性的装饰品。
而在被真正庄重地下葬以前,
很值得的——你猜猜,
是什么快乐的蛆虫在地皮底下鼓动着心潮的阴暗?
我就在这里先道声恭喜吧!早晨的花木很清新,
露霜掉进泥土的空隙里,微微搅动了我的脑子。
啊,所以到底是因为脑子被惊动了!
那种不甘、真像是无法挪动的根系一样,
易于枯燥地喘鸣着无奈。
集结起来的拧巴巴,种满了相似纠结的欲望,
这些也都是人家心头血块般的存在;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散开,
我对此腻味的时间、尚且遥遥无期。
捡起失败的石头块,阴暗地充满了先驱者的尸体,
歌潮涌动着悲剧,教人宽心地拭目以待…

/铃仔 2017-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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